Friday, March 27, 2009

禮儀師の奏鳴曲

這星期要讓自己有機會做些平時不做但又想做的事--睇戲。這套談論喪葬禮儀及文化的,又近日大紅大旺的日本片當然是道選。

先說片名。除了香港這個譯名,這套戲還有好多個名:送行者-禮儀師之樂章/為逝者送行的人/入殮師/Okuribito /Departures。也許是因為此片獨等之處是談及送葬而又不是鬼片與紀錄片,又或者因為踫到不同文化對此的不同程度禁忌,因此各地都要在片名上落點功夫。最與別不同的就是香港,又中又日,又不直接,但又不想離題萬丈。而中國大陸直接用《入殮師》你可以說是沒有創意,但又最沒禁忌。而台灣把入殮師改為禮儀師,是把為「死人化妝」的工作優化。

事實上,用一個失業的大提琴手意外地成為入殮師,又在他反思自己人生意義的過程中加入他的奏樂,無疑增加了整套戲的美感與浪漫情調。這浪漫不是指男歡女愛間的情,而是對生命,對父子關係的情。

不論日本文化對人死後往那裡去的問題,但就借社長及男主角木本雅弘透過為屍體化妝,恢復他/她的原貌讓家人親屬的得到安慰,葬禮也可變得優美。而在這過程中,男主角也由抗拒到擁抱這份專業;他的妻子也由厭棄到為丈夫感到驕傲;他的朋友也由不接納到感激,這又是另一個忠於意義,堅忍到最後成為大團圓結局的另一例子。雖是老調重彈,但為了意義,為了他人而堅持,也是永恆的真理。

另外,對男主角來說,真正的轉化是他親手為離棄家庭的父親化妝。他一直不原諒父親,但對父親的情卻不能/不會因為父親所做的事而完全忘掉。到父親死時手上仍拿著木本雅弘送給父親的小石子,雖說有點牽強,但其實突顯了父親愧對家人的歉疚。就是主角學會了尊重生命,為死者家人留下最美好的回憶,父子情最後也昇華了,過去的恩怨情仇已不再重要,寬恕接納,以至擁抱代替了疏離及怨恨。

而為死者化妝的過程,電影中也細緻地描述了。日本文化對人與自然的關係確實很重視,視人死後回歸到大自然,而大自然本來就很美,因此屍身雖被火化,但回復它本來的美,就是對生命的尊重。始於尊重,每個細節都小心謹慎,細心經營。這又讓我想起我們對生命,其實欠了這份尊重,這份欣賞與細心經營。

最後,我第一次看本木雅弘的戲,是多年前的《五個相僕的少年》。他的樣貌與我認識的一位同工極為相似,看下去又增加點點的趣味。

2 comments:

Anonymous said...

正諗住下星期去看呢齣戲或者係‘一百萬零一夜’添, 你o甘講完, 更加要去看!
長洲拉小姐

老鷹 said...

一定要睇,千祈好錯過,話唔定仲可以成為論文素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