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來常想起蘇軾的《水調歌頭》:
明月幾時有?把酒問青天。
不知天上宮闕,今夕是何年?
我欲乘風歸去,又恐瓊樓玉宇,高處不勝寒。
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間。
轉朱閣,低綺戶,照無眠。
不應有恨,何事長向別時圓?
人有悲歡離合,月有陰晴圓缺,此事古難全。
但願人長久,千里共嬋娟。
懶詩意?係,我認!
想起這首詞,因為我喜歡蘇軾的詩詞、達觀的性格,今日叫高AQ。
想起《水調歌頭》因為記不起其他的作品。
這是蘇軾懷念弟弟的作品,我懷念的,是老家患病的肢體。理性上,我好清楚,我暑假回去時再也不會見到她,至於她呢?好大可能也見不到了,還有他,我不太肯定!
Tim給我的題醒他如何面對小白的離去,我覺得好大安慰:我哋埋頭苦讀也不及你在天家,就在天父身旁,有唔明就可以問,多幸福啊!
如果蘇軾認識我們的神,天上宮闕又怎會高處不勝寒?
我欲乘風歸去,又恐多此一舉,因為面對你的病,你所受的苦,我跟本不能作甚麼。就算是你身邊的親人,我也沒甚麼安慰的話可以講。
除了默默求告主把你的痛苦減輕,祈求醫治顯得不太實在。對不起,這也許是信心軟弱,但我想更重要的,是確信主有更好的安排。當我們還在問為何的時候,疼愛你的父已為你作最好的安排。
你的生命已成為一粒種籽,在你身邊的人長出喜樂與信心,學習積極過每一天,每一天都是額外賺回來的恩典!
拍成電影的死亡大概都是浪漫、豪氣與悲情的結合;而現實中也不只有哀痛,過了悲傷期還得積極過每一日。偶爾腦際略過一些逐漸發黃的片段,依然記起,你那燦爛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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